龙族抽卡,开局成为高天原头牌 第一百九十章:副校长:我压力好大啊(1/2)

    人类最强烈最古老的情感是恐惧,而最强烈最古老的恐惧则是面对神秘的未知。

    瓦特阿尔海姆,在那巨大的电子屏幕之上清晰显示着来自卡塞尔学院的可怕肆虐。

    漆黑与炽白两股能量在不断交锋,他们每一次碰撞都能使得虚空产生波涛汹涌般的剧烈扭曲,沿途能看到那已然化作废墟的大地再度被蛮横粗暴的撕裂开来,一直蔓延到视野尽头。

    一股股沙尘暴流转起来,这些都是由细小尘埃所组成,它们在能量狂流的裹挟之下,这些微尘粒子呼啸起来堪比一枚枚高速穿梭的子弹。可以说这时候哪怕是一辆重型坦克出现在这里,也会被瞬间穿透一空,然后再度裹挟着钢铁般的微尘沙粒形成新一轮风暴。

    在场师生们皆无比惊悚的咽了口唾沫,他们看着这来自天空之上可怕的冲击,这一幕直接刷新了他们对力量的认知。

    哪怕他们都是混血种,都有着非同常人般的世界观,甚至他们在卡塞尔学院里学习的都是关于各种针对龙类方面的知识,更是提到了那可怕的龙王,甚至是那至尊般的黑王,他们都有着无与伦比的毁灭力量。可那种力量也仅仅只存在于课本上,哪怕真的有那种残骸般的遗迹,那也都是发生在太古以前的事情了。

    又怎么可能会有这般强烈的冲击感呢?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深深意识到自身渺小,他们不是井底之蛙,他们是井底之下的蚂蚁。任何人若是被卷入这场能量乱流里,几乎在瞬间就会被绞杀成血肉般的齑粉。

    而此刻他们则无比庆幸能生存在这张巨大的手掌之下,这是真正的神明之手,是它托举着,抵挡住这场灾难的降临,替所有人赢得了这场生命的赛跑。

    他们心中同样非常感激副校长来昂纳多,想必对方一定是付出了非常惨重的代价才能激活这座炼金矩阵,甚至很多人悲观的想到,可能副校长在这一刻都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们不由得攥紧拳头,恨不得立刻冲入冰窖中去寻找副校长来昂纳多。甚至很多人内心都在祈祷着希望副校长能相安无事,希望这个肥胖的老家伙能再度在钟楼里每天睡着大觉呼噜震天的响。

    而那些女孩同样也非常期待在未来的帆船比赛以及游泳比赛中,能见到副校长身当裁判的身影,她们早就不再顾及这么多了,只希望副校长能够相安无事。

    但很多师生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副校长的确很惨,而且不是一般的惨,甚至面临着人生之中最艰难的耻辱。

    此刻就在冰窖的最深处,整个青铜溶洞般的内壁之上,那神明的大手图桉完全被点亮。正是从这股图桉里散发出极为可怕的能量,从而在外界显化出神明之手的状态,将那场由超·地爆天星引发的灾难抵挡而下。

    可以说这个大手图桉就是整座炼金矩阵的核心,为了能激发这个核心,副校长来昂纳多足足消耗掉了自身大半的血液,所以他此刻脸色煞白,只能瘫在地上,不是他不想动,实在是动不起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在这里呼呼大睡一觉,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当他睁开眼睛,希望自己能出现在一张满是白色被褥的床榻上,旁边摆满了清一色的女学员,又或者是女导师也行,最重要的是要年轻漂亮一点。

    另一边桌子上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食物以及红酒,前方巨大的电子屏幕上也正在播放着他喜欢看的那些烂俗画面,人生得意须尽欢,他甚至会邀请那些女孩跟他一块欣赏。

    副校长心中最期待那个谢顶的儿子曼施坦因,他也希望对方能到场,两人高谈阔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好不快活。甚至在一番酒足饭饱后,会让曼施坦因再挑选一个女孩,但凡是曼施坦因有相中的,都能很快喜结连理,当然这完全就是副校长的期待罢了。

    他现在可不敢睡,因为此刻整个冰窖里依然发生着剧烈的震动,尽管神明之手将超·地爆天星的力量抵挡下来。可正是因为这两股可怕能量的交汇与碰撞使得这场震动一波比一波高,甚至原本就已经出现大面积破裂的冰窖再度开始了新一轮破坏,而且更为严重,几乎犹如蛛网般的巨大裂缝遍布整座冰窖内壁上。

    要知道这些内壁不仅仅只是挖掘出来的空洞,它们同样还由那些青铜材料加固着,可以说就算是寻常十级地震都未必能震成这个样子,然而在这场勐烈碰撞之中,这些所谓坚实的内壁看起来更像是跟纸湖的一样。

    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刻在冰窖里的那些炼金武器都开始疯狂蹦达起来,感觉在一瞬之间它们都被激活了一样,就比如说那张古老而又斑驳的青铜面具,此刻对方那嘴巴的位置正在不断开合着,发出巴卡巴卡的声音,仔细听的话对方又像是在唱着一首祭祀般的歌谣。

    同样在另一边破破烂烂的沙漏里,那些银白细沙都已经沉淀在了沙漏最底层,然而此刻它们又被一股神秘力量重新吸附到了漏斗顶端,然后又开始从漏斗顶端上坠落下来,就这样周而复始般的循环着。

    美妙的音乐开始弹奏起来,一只非常破旧的八音盒在这一刻也被开启了,在那记录着声音的滚筒上浮现出一道道极为细微的凸起。而听其歌声更像是一首古风歌曲,聆听之下仿佛让人有一种回归大明的感觉。

    副校长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他同样不在乎那一架该死的管风琴。而此刻在管风琴里再度传来命运交响曲的声音,极为嘹亮、恢弘,仿佛是贝多芬本人在亲自演奏一般。那声音何止是要扼住命运喉咙,简直是要将命运关在屋子里吊起来打啊!

    然而同样是在这种激昂的音乐之下,那原本早就已经干枯掉了的木乃尹竟然在这一刻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仿佛对方是一个极为喜爱听琴曲的木乃尹,尤其是在听到这首命运交响曲的时候,整个人简直燃到不行,甚至哪怕是化成了木乃尹也要为自己的命运再抗争一番。

    副校长的脸由煞白变成了黢黑黢黑的模样,他觉得这个木乃尹就算是想要抗争命运,可你特么到底是去抗争啊!你朝我走过来干什么呀?

    此刻能看到这个木乃尹浑身缠满了油腻腻的绷带,甚至双手还被一副镣铐死死锁住,但因为对方歪歪扭扭的朝这边走过来,就给人一种惊悚而又发毛的感觉。副校长记得这个东西,它其实是一直被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并且将其禁锢在超低温的石英容器内,上面的金属铭牌显示是来自1833年,出土自埃及的国王谷,大概应该是某个法老死去之后的陪葬之物。

    叮叮当当的声音响彻起来,正是这家伙像是一边抽风一边走过来,不仅仅是对方手上有一副镣铐,在脚下同样有一副锁链,所以对方的步子迈的并不是很大,但也许是这些东西生锈太久,此刻在这一只木乃尹不经意地挣扎之下,无论是手上的镣铐还是脚下锁链都被前后崩断了,就这样失去了手脚束缚上的木乃尹彻底放飞了自我。

    对方一边聆听着那命运交响曲,以及那八音盒子与青铜面具传来的声音,看起来就像是在参加一场演奏会,而这位木乃尹身兼着机械舞般的舞者职责,对方一边舞动着,一边歪歪扭扭的朝副校长靠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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